OpenAI近日为ChatGPT推出了一项备受用户期待的新功能——在自定义指令中可禁用长破折号（em dash）。公司首席执行官Sam Altman在社交平台X上宣布这一更新时表示：“这项功能终于实现了它应有的作用。”此前，大量用户反映AI生成的文本中频繁出现长破折号，甚至成为辨识AI写作的显著特征。
自定义指令功能位于ChatGPT设置菜单的个性化选项中，允许用户调整AI的响应方式。此次更新直接回应了用户长期以来的需求。一位曾尝试多种方法阻止AI使用长破折号的用户感慨：“终于不用再为这个问题头疼了。”社交媒体上，作家Chip Huyen此前甚至公开悬赏100美元寻求解决方案，称这一现象“令人抓狂”。
学术研究揭示了AI偏爱长破折号的技术原因。雪城大学新闻学教授Aileen Gallagher指出，AI的训练数据包含大量现代散文和博客内容，这些文本普遍使用长破折号来调节节奏、强调观点或实现流畅过渡。从生成效率的角度看，长破折号能简化句子结构，减少生成令牌的消耗，这种技术优势进一步强化了其使用频率。
过度使用长破折号已引发文化层面的连锁反应。社交媒体上涌现出大量调侃AI写作风格的段子，部分用户甚至因此遭遇误解。一位频繁使用长破折号的写作者抱怨：“现在别人看到我文章里的破折号，第一反应就是问我有没有用ChatGPT。”这种刻板印象让部分用户感到困扰，认为技术特征正在模糊人类写作的独特性。
在宣布功能更新的前一天，OpenAI刚刚发布了GPT-5.1模型。作为GPT-5系列的升级版本，新模型不仅增强了推理能力，还显著提升了简单任务的处理速度。个性化工具的扩展成为此次升级的重点，用户现在可以更精细地控制AI的输出风格，包括标点符号使用、句式结构等细节。
此次更新标志着AI交互设计向用户主权迈出重要一步。Altman将这项看似微小的改进称为“令人愉悦的胜利”，反映出技术团队对用户体验细节的重视。随着个性化选项的持续丰富，AI写作工具正在从“一刀切”的服务模式，转向更贴合个体需求的定制化方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