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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智能浪潮下,人类会否集体滑入“永久底层”深渊?

   时间:2025-10-09 10:26:36 来源:互联网编辑:快讯 IP:北京 发表评论无障碍通道
 

当硅谷的科技精英们谈论“永久底层阶级”时,他们口中的并非某个虚构的科幻场景,而是正在悄然成形的现实——人工智能的指数级发展,正在将人类社会推向一个前所未有的分水岭。根据《共产党宣言》对“流氓无产阶级”的经典定义,这个群体曾指代被社会边缘化的赤贫者与失业者;而如今,科技预言家们警告,随着AI接管从编程到工厂管理的各类工作,大部分人类可能沦为“技术过剩人口”,被困在由算法构建的底层牢笼中。

“你还有两年时间打造一档播客,否则就会掉进永久底层。”旧金山创业者杰登·克拉克在社交媒体上的这条帖子,以黑色幽默的方式点燃了关于AI等级制度的讨论。克拉克曾是音乐人,如今转型为科技观察者,他目睹了行业心态的剧变:“在AI逐利者设想的未来里,工作将彻底消失,错过这趟车的人永远没有翻身机会。”这种紧迫感正蔓延至普通人的生活——有人提议“批量生产AI辅助内容”作为生存策略,有人则考虑转行水管工,因为“机器人还学不会用拇指拧水管”。

支撑这种恐慌的,是一系列技术突破与经济信号的叠加。OpenAI和meta推出的纯AI生成视频功能,预示着社交媒体内容生产权的转移;Salesforce的“智能代理”已能自主完成邮件撰写、表格处理等任务;Waymo自动驾驶汽车在街头穿梭的身影,则让体力劳动者的未来蒙上阴影。经济数据进一步印证了这种趋势:今年美国应届大学毕业生失业率首超全国平均水平,初级软件工程师岗位大幅缩减,牛津经济研究院将其归因于“AI自动化对入门级职位的侵蚀”。

“在全面自动化时代来临前,我们不知道时钟还剩多少时间。”机器智能研究所所长内特·苏尔斯的警告,折射出科技界的深层焦虑。这位《只要有人造出来,所有人都会死》的合著者指出,AI的自我进化能力可能引发失控循环——当机器能设计更强大的机器时,人类将彻底失去技术主导权。他预言,科技行业岗位会最先消失,随后是数字化办公领域,最终连体力劳动也会被智能机械取代。“人类不是最高效的物质存在形式”,苏尔斯的论断直指核心:在效率至上的逻辑下,AI终将取代所有可标准化的人类劳动。

这种技术替代已引发明显的社会分化。硅谷文化观察者贾斯敏·孙描述,科技从业者正分裂为两个极端:一部分人凭借AI协作能力获得前所未有的高薪,另一部分人则陷入长期失业。更讽刺的是,逃离底层阶级的唯一路径似乎是“像机器人一样工作”——孙用“精力旺盛的22岁年轻人”形容那些采用“996”作息、与机器深度绑定的程序员。这种内卷化的生存策略,恰恰暴露了AI时代权力结构的残酷性:越依赖技术,越可能成为未来的“掌控者”;而拒绝适应者,则面临被彻底边缘化的风险。

非科技行业从业者的应对策略更具生存智慧。摄影师贾巴里·坎纳达在电影制作自动化浪潮中转行建筑,波兰数学家教阿格涅斯卡·邦克则陷入道德困境:“坚持不用AI批改作业,是否等于自毁前程?”伦敦品牌策略师克里斯考虑转行水管工,记者阿里埃尔·帕德斯选择投身依赖人类感官的饮料行业——“机器人尝不出葡萄酒的味道”。这些选择背后,是人们对“未来抗性”收入的迫切需求:要么服务于超级富豪的奢侈品收藏,要么退隐至反科技的“新阿米什人”公社。

历史视角为这场变革增添了复杂性。马克思和恩格斯曾指出,流氓无产阶级因极端贫困“更易成为反动势力的工具”。在AI重塑信息流的当下,阶级意识的觉醒面临新的障碍——当社交媒体算法不断推送“成功学”内容时,人们更难看清技术压迫的全貌。贾斯敏·孙的观察一针见血:“推动加速主义的精英们从未认真规划财富再分配,全民基本收入只是空谈。”这种系统性忽视,让底层群体的反抗更可能沦为无序的骚动,而非有组织的变革。

从建筑工地到葡萄酒庄园,从深夜编程的办公室到拒绝联网的公社,人类正在技术洪流中寻找立锥之地。当AI开始生产内容、管理工厂、甚至创作艺术时,一个尖锐的问题浮现:在效率与人性、创新与公平的天平上,社会是否准备好为被替代者留出生存空间?这场静默的革命,远比任何科幻电影更接近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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