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海冷湖的夜空下,裹着两层冲锋衣的天文观测者蹲在望远镜旁,原本为拍摄猎户座星云而来,却意外邂逅了一场颠覆认知的奇景——墨色丝绒般的夜幕中,十几道银蓝色光痕从天鹅座方向划过,它们并非转瞬即逝的流星,而是如被惊扰的鱼群般,拖着细碎光斑“游动”于大气层边缘,尾迹中还散落着淡蓝色荧光,仿佛海水里的浮游生物随鱼群散开。
同行的行星科学家老郑当场愣住,保温杯差点脱手。他们反复回放记录仪,发现这些“飞鱼”的轨迹完全违背已知规律——既非彗星碎片,也非卫星残骸。其速度随恒星风强度变化,快时达每秒40公里,慢时如乘气流盘旋,甚至两次出现“折返”弧度,仿佛在躲避无形屏障。
查阅历史资料后,观测团队发现类似现象早有记录。1978年,NASA宇航员在空间站首次观测到此类光团,将其命名为“大气异常光团”,但仅记录3次后便无后续。2015年,欧洲南方天文台推测这些光团是太阳系边缘的冰晶颗粒被太阳风推至地球附近形成,但2023年加州理工的新研究通过卫星光谱分析发现,光团成分含硅基化合物,且释放微弱电磁信号,彻底推翻了冰晶假说。
老郑提出的“恒星风生存”假说引发讨论。他认为,若这些“飞鱼”是未知宇宙物质,其运动轨迹恰似候鸟捕捉气流——它们会顺着恒星风调整速度,甚至通过表面结构“吸收”带电粒子。这一说法虽似科幻,但国际空间站的粒子探测器曾检测到,类似现象出现时,周围太阳风粒子浓度骤降17%,仿佛有“无形之手”将粒子“抓走”。
为验证猜想,团队整理近十年观测数据,发现更多关联:2018年智利观测站记录的“飞鱼”尾迹仅今年长度的三分之一,当时太阳活动处于极小期;2021年太阳风暴爆发时,澳大利亚天文爱好者拍到三十余只“飞鱼”成群掠过,尾迹荧光强度是平时的两倍。这表明其出现与恒星风强度密切相关,但为何太阳风极强时却无踪影?
更离奇的线索来自1969年阿波罗12号的任务记录。宇航员在月球背阳面短暂捕捉到类似光痕,当时他们以为是登月舱推进器残留气体,但后续分析显示,该区域不可能受地球大气影响,且太阳风强度处于中等水平,既无耀斑爆发,也无冕洞出现。这些“飞鱼”为何会出现在月球表面?
传统流体力学模型无法解释“飞鱼”的稳定形态——按常规计算,它们本应在大气层边缘被撕碎,但实际观测中,它们不仅保持完整,甚至会分裂成更小的“鱼苗”。老郑尝试用等离子体物理模型模拟,发现若表面包裹带电粒子形成的“保护膜”,则可在高速运动中抵抗大气摩擦,而恒星风恰好能为“保护膜”补充能量。
实验室实验进一步支持这一猜想。研究人员用等离子体发生器模拟恒星风,以硅基材料制作“飞鱼”模型,发现当等离子体流强度达标时,模型表面形成微弱磁场,且运动轨迹与真实观测的“飞鱼”相似度达60%。但新问题随之而来:自然界中如何形成如此规整的硅基结构?是否暗示某种未知宇宙生命形态?
观测团队还发现,2018年与2021年“飞鱼”出现时间,与金牛座流星雨峰值时间相差不足24小时。若它们与流星体同源,为何成分与运动方式截然不同?老郑查阅资料后指出,流星雨母体彗星的轨道附近,恰好存在被恒星风包裹的尘埃云——这些“飞鱼”是否从尘埃云中“孵化”而出?
目前,团队正筹备前往西藏纳木错观测站,那里海拔更高、大气更透明,或能捕捉到更清晰的“飞鱼”细节。老郑曾指着银河感慨:“人类对宇宙的了解,可能还不如这些‘飞鱼’对恒星风的了解多。”或许,当某天我们真正解开“飞鱼”之谜时,对恒星风、对太阳系边缘的认知,将迎来一场革命。